然不会去问。无论如何,派崔克很感激内特给出的这些信息。他也更明白她在温布利给他的那条信息是什么意思。
我们会再次伤透彼此的心吗?
但凡得如此小心翼翼,那必然是极重要,极重要的。
他十九岁的时候问过她,如果他二十七岁,她三十五岁,事情会不会简单一些?这跟年龄有关吗?
这跟他们相差的年龄无关,但的确跟他们自身的年龄有关。
一个十九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呢?
他那时只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要得到;自己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棒球比赛已经结束了,派崔克放下牛奶杯,想起《moneyball》的结局,那个时候他问她怎么看待那个结局。
她说:“适合比利比恩的结局。不是我的结局。”
派崔克望着窗外的阳光,他其实一直都觉得比利比恩是个罗曼蒂克的人。当然,那是一种难言的感觉。
他轻微活动了一下右脚,他一周前又经过了一次手术。这次,也许真的能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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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说南美洲的姑娘们,热情是天生的,好身材也是天生的,而她们的屁股是上帝的恩赐。红酒流过她们蜜桃一样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