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玻璃茶几,“去墙角站着,到吃饭的点了再回来,有事打报告。”
站墙角,对慕澜北而言,是常事,但,对乔怀瑾来说,是比打手心还痛苦的事。
报告,打了一次又一次。
乔辛雅烧个菜都不安稳,咬着牙走出厨房,“小北,你可以坐了,至于乔怀瑾你,给我好好站着!再来跟我打报告,晚饭你也别吃了!”
“妈咪——”
乔怀瑾哭丧着脸,见慕澜北幸灾乐祸的跑去沙发上坐,忍不住抠着手指踢墙角,“妈咪坏蛋!疼哥哥不疼我!!!”
“……”
……
这个怨念,一直持续到晚上。
乔辛雅让他睡觉,他就偏不睡,一直缠着她给他讲故事。
眼看八点半了,乔辛雅心急的很,拍了拍他不断扭动的小屁股,“你到底睡不睡?”
“我睡不着你要人家怎么睡嘛!~~”
乔怀瑾哀怨的瞪着她,见她要发火,忙又蹭进她的臂弯软乎乎的道,“妈咪,学校有钢琴课,我想要一架钢琴,你还有没有钱买?”
乔怀瑾对音乐的天分很高,两岁就会听着音乐摸钢琴,法国那架钢琴,是霍向风花了大价钱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但,自从回了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