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年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他和她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既然知道了,那么,他得加快速度了。
再拖下去,恐怕只会功亏一篑。
……
接连数日,乔怀瑾的病情并没有好转。
反而,更加恶劣。
乔辛雅守在他身边,心急如焚,但又不能露出半分情绪,每当无人躲在角落里的时候,她才放任自己哭一回。
今天,恰是她去勋音餐厅弹钢琴的日子。
但,她没心情去。
正想着要什么理由推掉今天的约时,温覃找了过来,见着她,面露一丝惊喜,“辛雅,我这几天翻了很多外籍医书,也找了很多相关典例,终于让我找到了。”
温覃蓄了胡渣子,想必这几天都在忙乔怀瑾的事。
乔辛雅感激他,听他的口气,似乎是找到了方法,“温医生,天天的眼睛是不是有希望了?”
“这个方法——”
然,“法”的尾音,生生被跑过来的小护士打断,“温医生,不好了,乔怀瑾小朋友哭了,他哭的很厉害,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他的眼睛刚上了药,一哭就完了。”
“怎么会哭?”
“听说是一个小女孩来看他,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