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也是个没脑子的。
顾惜君嘀咕着,不得不重新审视起了许凌寒的智商,而后者,面部神情高深的难以莫测,不计较她在时间上的拖延,更是很大度的放她下车,甚至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直到她用完晚餐躺在那间小书房里的沙发上时,她还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因为,在她的心里,许凌寒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
那么,他到底图她什么呢?
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思及此,顾惜君惊恐的坐了起来,蓦地,又拼命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如果他看上我,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肯定是他小心眼儿,那么大一个男人,一点都没容人之量,也不知道怎么当上老大的……”
顾惜君极力否认着自己,她拉了拉被子,正要躺回去时,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殷牧景的电话。
这么晚了,他找她干什么?
困惑间,接起。
劈头,就是殷牧景浪-荡的嗓音袭来,深深的蹂-躏着她的耳朵,顾大小姐,在干什么呢?
“睡觉。”
顾惜君回答的言简意赅,那边,殷牧景的情绪显然是在兴奋的调调上,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