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寒轻嗤出声,压根就没把这人放在眼里,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拨了内线电话给苏管家,“跪了两个小时了,让她起来吧。”
罚轻了,起不到效果。
罚重了,怕她会恨他。
两个小时,差不多了。
许凌寒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顾惜君像个落汤鸡似的被拎进来,结果,没等到她进来,却等到了苏管家,他微弓着背,脸上有些难看,“三爷,顾小姐说她还不能起来。”
“不能起来?怎么回事?”
“她说你让她跪一晚上,现在时间没到,她不能起来。”
“……”
这又什么臭毛病?
难不成还要他亲自下楼扶她起来?
这脾气,跟个孩子似的……
许凌寒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眸底,浮出几许不悦,“她爱跪就让她跪!”
“……”
……
这一晚,倾盆暴雨,打得跪在外面的她直不起腰来,也打得躺在床-上的他难以入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终于捱到了天晴。
东方,露出鱼肚白,许凌寒看了眼时间,利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清晨六点,他简单洗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