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教你的?”
“他一厨房白痴能教我什么……”
许凌寒苦笑,边准备着下一道菜,边回忆起了那段艰辛岁月,“年少时我进了一个训练营,和我同住的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那时没食堂,训练营地址又偏,温饱问题全凭自己解决,我们都不爱做饭,那就一赌定局,谁输了谁就负责当厨子。”
“你们赌什么?”
“赛车。”
“然后呢?”
“那小子深藏不露,玩得一手好车技,结果,我一个掉以轻心,自然输给了他,更可气的是,那小子嘴刁,自己不做饭还嫌弃我做的难吃,久而久之我的厨艺就在他的毒舌下练出来了。”
那个臭小子,指的便是慕子昇。
许凌寒回忆满满,那段岁月更令人难忘。
他烧着菜,他总会漫不经心的踱步进来,评头论足一番后就会摇头离去,留他一人在厨房里累死累活,每每让他搭把手时,他总会以各种理由拒绝,说的最多的,便是那样一句话:
本少爷的手,是用来炫车技的,不是拿来做这些下等活的。
多么嚣张跋扈的小子。
两人打过,吵过,也冰释前嫌过。
纵使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