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本来只猜测，现在瞧清楚顾继城眼中一瞬间浮现的怀念痴迷时，得到了肯定。
方牧恩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再抬头时已经是笑意盈盈，婉约清丽，“顾总坐，想喝点什么？”
顾继城没有出乎她所料，很绅士风度的让酒保来跟她一样的。
手指在装着烈性威士忌的杯子上划过，满意的勾唇，以顾继城的酒量，这些足够了。
干了一杯后，方牧恩从容的放下吊耳，“顾总，我这些天和陈老相处，有幸得他老人家认作干女儿，对他也有些了解，您那批药物上市的事……”
刻意拉长了声音，顾继城很识相的又喝下一杯酒，或者说很乐意的喝下，毕竟有引起他兴趣的方牧恩作陪。
尔后他出声询问，“还望暮小姐指教，舅姥爷他是什么意思？这批药物是我们历经多年研制出来的，可谓是癌症患者的福音，早些上市也能多挽救些患者。”
他没问方牧恩怎么会知道顾氏药物上市的事，有陆琛晟在，知道一星半点很正常。只是陆琛晟怎么也不会打探到，他们要上市的药物能抑制甚至治愈癌症！
否则在他接触陈老时，就一定会竭力阻止。
“竟然是治疗癌症的？顾氏不愧是专精医药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