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道:你到底还是心地仁善,都这样了还替这孽障说话,你自己瞅瞅,这都两个多月了,一次功课也不是他自己写的。
陈云端就有些怔然。陈老爷一指地上的丫头,道:你说。
咏芳吓的一哆嗦,往后缩了缩脖子道:老爷,不是奴婢,是,都是姐姐写的。她万般无耐,一伸手指头,先把曼曼给推出来了。
曼曼没法,只得认罪。再怎么说陈云正也是老爷的亲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这会在气头上,打也罢骂也罢,等过了这劲,还不是心肝宝贝的疼。她不过是个丫头,再辩解也没用。因此一律应承下来:奴婢知错,是奴婢没能劝住六爷一心向学,还要包庇袒护,耽误了六爷的学业,奴婢罪该万死,恳请老爷责罚。
把眼一闭,曼曼也豁出去了。要打要罚,来吧。
曼曼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这意想中的巴掌也没落到自己脸上。
她的头是低着的,因此错过了陈老爷满是沉深的眼神,自然也错过了陈云端眼神里的惊讶。
她这罪请的实在是太及时太诚恳,可越发显得直白露骨,让人下不来台。就好像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猝不及防,打在了陈老爷的脸上。
这不明摆着是指责陈老爷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