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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其实还是有点怵曼曼的。她看似是个好性儿,平时你说她什么她都不还嘴,可若是触了她的逆鳞,猛的这么一对眼,就觉得她的眸光寒的瘆人。他是有点耍小孩子的性子,可论心计深沉,却不比苏曼曼差,因此很知道适可而止,便有什么说什么了。
见他说的在理,曼曼也就神色一松,却还是嗔怪的道:小孩子家家,没事别动那么多心眼,你有什么要求,不说奴婢怎么知道咦,奇怪,咏芳一直在你房里的,怎么她秀眉微蹙,站起身走到陈云正身边,道:奴婢去瞧瞧,也许咏芳有事,不是有意耽搁的。
她很自然的牵起陈云正的手,一边替咏芳开脱,一边自己请罪:是奴婢粗心,只想着六爷屋里有人,故此偷懒了,六爷虽然还小,但也理当大人大量,别为这事就跟丫头们计较了,行么
陈云正颇为不悦的在曼曼手里扭了扭。可曼曼的手又干燥又温暖,捏的不轻不重,很是舒服。他哼哼了两声,道:你们都以为我小,可以蒙骗欺凌我是不
曼曼顿了下,道:奴婢不敢。
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你不敢我看就你的心最野,胆子最大。他虽是这么说,却并没有计较的心思。
陈云正也觉得这的确是小事,说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