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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端一朝得手,不由得暗自惭愧。说到底,苏曼曼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刚才不过是她出奇不意才袭中自己,实在是没必要如临大敌。
可是她叫的也太惨绝人寰了。
他不过是扑住了她而已,又不是要强暴她呃,陈云端察觉心思异动,忙深吸两口气把这不该有的念头压下去。
等到他粗鲁的把苏曼曼揪过来,就见曼曼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脸上全是眼泪,滚烫滚烫的,还在跟解冻的小河一样欢乐的流淌。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僵硬的跟个铁块一样,佝偻着腰,怎么也拉扯不开。
这他仔细打量曼曼的额头、鼻子、下巴,都好好的,没有一点磕破磕青的印迹,她怎么就能疼成这样
但陈云端直觉曼曼不是装的。一时间竟有些无措和愧疚在里边,便放开手,道:你磕到哪儿了我,我去找点伤药
曼曼很想用眼神杀死他,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抬眼间泪眼汪汪,就跟个委屈的小猫一样,目光里满是委屈和可怜,哪儿有一点杀伤力
落在陈云端的眼里,就像被小猫尖却不利的爪子在心头挠了一把,那个酥、那个麻、那个痒,真是说都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浑身寒毛孔都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