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也没相拦。在她看来,就算陈云正不学无术,可他有父兄照拂,就算混吃等死,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上不上学堂,不过是掬着他的幌子,去不去有什么要紧的。
因此得了吩咐,咏芳放下梳子就出去传话。白莪倒是苦着脸,问咏芳:六爷今儿怎么了姐姐不妨好生劝劝,不然回头老
爷太太追究起来,小的就该屁股开花了。
咏芳白他一眼,道:你屁股开不开花,跟我有什么相干六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这会还不麻溜的去跟先生告假,你就立时三刻等着吃竹笋炖肉吧。
陈云正脾气不可谓不好,但他真要拗起来,屁股开花也不是不可能。
白莪苦着脸去告假,咏芳则怏怏的重新回了房。瞧着陈云正臭臭的脸色,她不敢再问。等摆好了早饭,才又提起曼曼:奴婢去瞧瞧曼曼姐姐起了没
陈云正不耐烦的冷笑道:你也甭在这给小爷做戏,我知道你们心大着呢,这里庙小,供不起你们这两尊大佛,要是寻了好下家,麻利儿的说,小爷心情好还行放你们一马,要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仔细我揭了你们的皮。
他,他知道了
咏芳眼皮子猛跳了几跳,差一点就要痛哭流涕的跪下去恳求他高抬贵手,放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