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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扇被豁然拉开,陈云方只穿着裤子,趿着软底鞋,裸露着上身,满面不悦的看向瑟缩着不知所措的咏芳:是你
咏芳忙行礼,道:是奴婢,奴婢来见六爷,有要紧的事,没人通禀,冒昧前来,不想不想
不想却撞见这样的事。
她咬着唇,眼里满是泪意,楚楚可怜的盯着陈云方,心里边是怨的,却不敢怨恨,只盼着他能不咎过错,让她安然脱身便好。
陈云方缓和了神情,问:什么要紧事
咏芳不敢瞒他,这会儿更不敢拿陈云正当挡箭牌,四下看了看,没敢就说。陈云方眉头微蹙,伸手将她一拽,直接拽进了屋子,咣一声阖上了门。
屋里萦绕着一种暖昧的栗子花味。
咏芳羞的满面潮红,不敢抬头,嗫喏着道:三爷,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云方坐到罗汉床上,一指对面的小杌子,道:我知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咏芳不敢坐,也不敢不坐,挨着杌子边坐了,低头道:是,昨天晚上
她才提了个头,陈云方忽然一抬手,制止了咏芳,朝着对面的寝床上吩咐了一句:你先回房去。
对面的床帐微微耸动,露出半个雪白的臂膀,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