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当得起妈妈的赔礼,只要妈妈不疑我,我就知足了。
徐妈妈讪讪的叹口气,道:我自是信你,唉,要是曼曼也似你这般就更好了。
咏芳不易察觉的一皱眉,道:应该不至于吧,曼曼姐最是识礼知进退的人了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常和六爷耳鬓厮磨,又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万一
她后知后觉,懊悔万分的咬住唇,很肯定的道:妈妈多虑了,曼曼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她越是这样笃定,徐妈妈越是疑心。人都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没有咏芳前头那一段话,她对曼曼的评价,徐妈妈或许会信。
她瞧着咏芳,脸色不由的就沉了下来,道:哥儿是我辛辛苦苦奶大的,虽然身份有别,可我的心思全在他身上,若有谁对他不利,我宁可毁了我自己也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咏芳你起来吧。
这便是信了咏芳,却怀疑上了曼曼。咏芳迟疑的起身,满是可怜的道:妈妈,不如你亲自问问曼曼姐,可别冤枉了好人。
若是能问得出来,早就问了,徐妈妈心浮气躁的道:我心里有数。
这院子里,咏芳与曼曼是最近最亲的人了,连咏芳都不确定曼曼的人品,还有谁敢确定徐妈妈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喃喃:不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