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儿明白就好,也不枉老奴这一番心意。
陈云正却绞紧了手里的手巾。热意消褪,只剩下了潮湿的冰凉,握在手里,粘腻腻的,很是让人烦躁。
他侧头看着秋棠和秋云,坐下来问:你们谁会做菜
咏芳呼出一口气。陈云正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这么说她赌对了不过论到做菜,她的确是欠缺了点,从有是没条件,如今虽有,却苦无机会。
秋棠站出来道:奴婢曾跟着莲妈妈学过些。
秋云只垂头道:奴婢于厨艺上十分欠缺,曾在太太身边研习女红。
咏芳不甘落后的道:奴婢跟夏娆姐姐也学过些,只要六爷吩咐,奴婢一定不负所望。
陈云正打量了她三人多时,忽然意兴阑珊的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都下去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争先恐后的往前挤,还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什么甜头呢,没的让人看了腻味。
徐妈妈温声相劝:哥儿先把粥喝了。
陈云正端起来,用勺子扒了几口,把空碗放回去,道:行了吧
徐妈妈笑道:哥儿吃得太急了些,就算是要早些歇着,也该细嚼慢咽
陈云正起身进了内室,把自己摔到床榻上,叹气道:唉呀,我都累死了,妈妈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