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总之慢慢坐直身子,用帕子拭了泪,在清凉的风里,心情倒渐渐好起来,挨着曼曼说府里的。
你别瞧着春纤几个衣着光鲜,可其实日子过的也不易。大奶奶是个面上慈和的人,可私底下对大爷把持的十分紧。从前都是她安排,春纤一个月也不过才有两三遭能近大爷的身。后来倒是放开了,她们四个轮流着侍奉大爷,但还是大奶奶说了算听说前些日子春薄挨了好一顿打。
说到这咏芳一咬唇,看了一眼曼曼的神色,才又续下去道:虽不如太太罚你时那样人尽皆知,可春薄却差一点就死了。我后来瞧过,她的指甲缝里都是淤血,饶是这样,还必须每天做上四色上佳的针线
曼曼还头一次听说,不由的寒毛倒立,盯着咏芳磕磕巴巴的道:你,你是说,大奶奶对春薄用了私刑
咏芳不以为意的道:大奶奶想要对付春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给春薄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往外乱说,我借故拉着她的手要看,她吓的跟什么似的
曼曼好半晌才把身上的冷汗晾下去,干干巴巴的道:是,是为了什么事
还能是为了什么事大奶奶不过是要立威罢了。她就是想告诉春薄,她们的命在她手里握着,她给她们什么,她们就得接什么,否则就是这么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