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连个新奇的虫子都见不到。再过两年,陈云正看腻了她,打发了事,谁还在乎她从前是否清白
陈夫人厌烦的瞥一眼苏曼曼,对身边的莲妈妈道:去给她验验身子,若果然还是个清白的,就着人替她点了守宫砂。
莲妈妈应声,带了曼曼下去,就近找了间空房,对曼曼道:曼曼姑娘,得罪了。
曼曼无耐,只得忍唇含羞上床褪了裤子。莲妈妈初时颇有些不屑和轻蔑,生硬的拨开曼曼的双腿,待检查过了,才松口气,道:曼曼姑娘,你也别怪夫人,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六爷
曼曼垂头穿好衣服,并不接话。陈夫人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那自己所受的这些屈辱和冤枉就是活该了
尽管事实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可在陈夫人眼里,自己并未就能得她高看一眼,听他们母子交谈,不过是拿自己当成了一个玩物,暂时照顾陪伴陈云正几年,以后如何,还要待定。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秋蕴居通往内园的门用石砖砌死,只留通往外院的角门,除了两个洒扫婆子,徐妈妈连带着咏芳统统由陈夫人带了出去。
一下子院子就清净了下来。
白术、白莪自在院外守着,陈云正坐着,沉默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