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陈云正谈的很是愉快,陈云端很是欣慰,却没想到在陈云方这里遭受了挫折。
陈云方根本就避而不见,只叫丫头从中传话:我一切都好,不劳大哥惦记,大哥事忙,还是别为我操这些闲心吧。
陈云端不愿意跟他生气,毕竟兄弟一场,他又正是在气头上,可是让个丫头,不,确切的说是让他的通房丫头,在中间代为传话,一趟又一趟,可就有点不像话了。
连六弟都知道避讳,陈云方却明知顾犯。尤其是那丫头说话吞吞吐吐,被灯光一照,脸色可疑的发红,偶尔抬头,眼神飘忽,间或再一低头,手里只顾得揉捏自己的衣角,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在和情郎相会呢。
像是印证这一念头一样,那丫头越发说话结结巴巴,离的近了,都能看到她眼中水雾朦胧,含羞带怯,真个是做尽了欲语还休、梨花带雨的娇态。
陈云端神情越发冷然,抬眼盯着院中郁郁葱葱的紫藤,微微带了些怒气,道:既是三弟很好,那我便放心了。
路都是各人自己走的,没有谁愿意给自己处处设绊子设障碍,可是总有一种人,以为这全天下的人都对他不起,非要用一种讨债的面孔对着所有对他有好意的人。
陈云方有骨气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