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肯这么暗示,多少也有点许诺的意思了。
李氏忙道:承蒙母亲教诲,媳妇一切都听凭母亲吩咐,绝无二言。
降服住了李氏,陈夫人叫人把春情带上来。
春情只是哭,吓的跟小兔子一样,连话也说不清楚。陈夫人命人都退下去,只留了莲妈妈,示意把春情扶起来,替她整理了散乱的鬓发,叹道:可怜见的,才没了孩子,又受了惊吓,倒是难为你了,你且起来说话吧。
春情拿帕子捂着脸,哭的呜呜咽咽,哆嗦成一团,在小杌子上勉强坐了。
陈夫人道:这件事,我听来的都是一知半解,到底怎么回事还要问问你。
春情忍着泪回道:奴婢,也不晓得,从前月事虽然也准,但偶尔也有相差三五天的时候,因此这个月迟迟没来,奴婢也没当回事。大奶奶即将临盆,满院子的人都跟着担心,奴婢也就听了徐妈妈的吩咐,和春纤等一起轮留在院里当值大奶奶生产那天,奴婢奉命去端热水,地上水凝成冰,路太滑了,奴婢就摔了一跤。初时只觉得不甚疼痛,也就没当回事,后来见了红,小腹涨痛,奴婢也只当是月事要来了谁想这么一耽搁就
听起来就是偶然的一件小意外,连她自己都没有怀疑谁要害她,陈夫人总不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