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清净,起码不会有痴心妄想,起码不会这么早就被踢出局。
李氏把客套话、面子情话说的差不多了,也就失了再听春情哭哭啼啼的耐心。能打发一个是一个,她没有一点犹豫,况且老爷、太太,大爷陈云端都对春情没有特殊的表示,也算是默认了自己对她的处置,她又何必手软呢
但李氏不愿意做这个显而易见的恶人,因此轻柔的道:你既然将养好了,院子里又缺人手,我想让你出来做事。
春情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她紧攥着哆嗦的拳头,低头不发一言。
李氏见她没有主动接话的意思,便挑明话头道:你现在这样,不太适合服侍大爷,我想把你调到别处去,今儿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自己的意思,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春情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是特别过份,大奶奶是会同意的。可是,到底要去哪儿呢
如果自己顺了大奶奶的意思,主动要求去乡下庄子,或者是去做粗活的洗衣房之类,自己这辈子就算完了,以后生不如死,只等着过几年风头平息,被大奶奶草草配给院外的哪个小厮。
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她就觉得骇怕。这才半年多,可她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打回原形,重新过上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