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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没能等到人老珠黄、碍人眼线的时候才被遣送出府,一过了年,李氏出了月子,就叫茶浓把春情叫到了跟前。
春情将养了小两个月,神色还是很憔悴,远远不如李氏面色红润。原本春情生的秀丽温婉,现在却显得僵巴巴的,周身上下都透着瑟缩和恐,没有一点少女该有的活力和光鲜。
李氏生出几分怜悯之心来,一等她行了礼,便道:你坐下说话吧,身子可将养好了
春情畏畏缩缩的道:回大奶奶,奴婢,奴婢已经好了。
到底年轻,虽然小产是意外,又处理的不够及时,但好在没有受到重创。可春情本就对李氏心怀畏惧,又因为自己的缘故没了孩子,心理上十分焦虑,自认是罪大恶极的不详之人。
大爷陈云端对她本就不够多喜爱,又不得太太和大奶奶的欢心,只怕这回更会对她生了厌憎,又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怎么处置,因此春情这些日子竟是度日如年,煎熬的心都要碎了。
李氏见她无碍,便道:你的事,大爷和我都很遗憾。
春情木呆呆的道:是奴婢福薄。她不敢指责大爷和大奶奶,更不敢抱怨老爷和太太,只怨恨自己没这个命。
这原本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