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天,再一次发现,曼曼的蜜饯好几天没买了,而且她似乎都没怎么吃。
陈云正有一种被欺骗和背叛的愤怒。
这天他休息,一大早就将厨房的婆子拘来问话。婆子还纳闷呢:曼曼姑娘的药一直都熬的,一天三顿,都是奴婢亲手送到曼曼姑娘的房里
陈云正更生气了。底下人没有丝毫怠慢,那么怠慢的就只剩下了曼曼自己。
他气的直磨牙,吩咐婆子:你把药直接端进我房里来。他要亲自盯着曼曼喝。
曼曼一进屋,看见桌上放着的那碗尚且冒着热汽的苦药就是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小心的打量着陈云正的神色,想从中看出端倪。
她想,自己没那么倒霉,被他发现了吧
一看她那做贼心虚的模样,陈云正更生气了,他越生气还就越装的大度,若无其事的等着曼曼服侍。
曼曼有点心不在焉,视线往药碗上落了好几次,终于问道:这药哪儿来的
陈云正道:当然是我叫大夫开了,由厨房熬了送过来的,我又不会变戏法儿。
听着这话里就有火药味,曼曼只得避开这个话题,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到底还是不放心的道:不知道六爷哪儿不舒服有病得治,但药不能乱吃啊,她可是有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