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成份。也只有今天,她头一次表现的这样尖锐。
她不屑做他的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
这份认知让陈云正脑子发热,恨不得一拳捣过去把那张总是无所谓的小脸打的精彩纷呈,让她总是纹丝不动的脸上露出一点裂缝来,或是痛苦,或是忧伤,或是激动,或是喜悦,哪怕只有恨呢。
曼曼豁出去了,早晚是要撕破脸的,从前当他是小孩子,本着不可摧毁花骨朵的原则,她一直哼哼哈哈的打太极拳,可这小子压根就不上道,越来越过分,还真当自己是他的禁脔了,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她苏曼曼活了两世,就从来没说让别人替自己拿过主意,如今百般隐忍,不过是看在他是个小孩子的份上。既然他总想当大人,那好啊,别嫌她残酷,事实本就如此,她挑开来让他看,她本心就如此,她挑明了让他知晓,以后也就不必再装样子了。
她不需要他的喜欢,更不稀罕他的庇护,她就是巴不得离开陈府离开他。
陈云正看着曼曼脸上的坚决,手指竟然一松,装做不经意的道:原来你是在气这个,那我问你,如果你可以呢
曼曼想也不想的道:不可能。
陈云正恨的直咬牙,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如果可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