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子里,她就是个凉薄而又自私的女人。报复陈云方,让他先戴上一顶绿帽子,于现在的曼曼来说就是一件快事。报复陈老爷,让他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她现在很乐意的事。
疼痛一点点从胸前漫溢开来。
那人的手指纤长却略带薄茧,从她的肌肤上滑过,就带了刮喇刺痒之感,尤其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红缨,就更是另一种刺痛和酥麻。
曼曼有些窒息的扭着身子。她忽然后悔了。报复别人,却是以自己的痛楚为代价,似乎不合算啊。
这天下事都是需要代价的,她想什么都不付出,却妄想着回报,那怎么可能呢
纵然她明白这个道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在那人的揉捏搓弄之下,她也没时间多想了,
等那人箭在弦上,已经将滚热硬烫之物抵在她泥泞潮湿的幽径花口的时候,他忽然扯掉了曼曼嘴里的帕子,开口道:苏曼曼,你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
曼曼忽然睁大眼,惊骇的道:你,是你啊,你快放开我,你这混蛋
晚了。他猛的往前一挺身。
曼曼在剧痛中紧咬着唇,咬牙切齿又绝望的道:陈云啊,你这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