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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半眯着眼,在车身一晃一一晃的颠簸中假寐。
陈云正坐在她身后,将她拉到他的怀里,正用手顺着她黑亮长直的头发。发稍有些汗湿,他却不嫌,就像抓着一大把丝滑的绸缎,满是喜欢和怜爱。
当然,曼曼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嫌恶:苏曼曼,你可真够笨的,连个头发都梳不好。
曼曼心道:这就是他说的把她的心捧在手里,不舍得糟踏他糟踏的还少吗所以说男人的话不能信,否则母猪都上树了。
曼曼扯过自己的头发,有气无力的道:你别胡搅蛮缠。明明是他不许她束起来的,这会儿又倒打一耙。她的确手艺不精,但也不至于让自己披头散发的程度。
她又不是主子,远不到让人服侍的地步。从前多少日子,她不是自己打理头发
陈云正恶作剧般的又扯扯她的发根,手指伸进去,替她按按头顶和脖颈,道:臭死了,都是汗味,赶紧找个客栈好好洗洗你自个儿。
曼曼差点没气死过去。还说呢,臭死他也活该,明明他就是罪魁祸首,她到现在都浑身汗腻腻的难受呢。
曼曼的耳根处一片可疑的红,陈云正瞧了某处就又有些发热发烫。他故意顶了顶曼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