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曼曼。一时间竟急出一身冷汗来,她不会是这么蠢竟然自投罗网了吧还是说没来得及逃被父亲派人抓回来了
不过一想又不对,就算真是曼曼,爹娘也不可能叫她来守着自己。
他一时竟差点跳起来。要不是背上、臀上疼痛难忍,他几乎就蹦下床了。可就这么微微一动,疼的他冷汗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唇齿间也流泄出来了痛苦的呻吟。
就这时,才听出来是母亲陈夫人的声音:老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把小六儿打成这样,这都烧了三天了,再不醒,大夫说怕是醒不过来了他怎么就这么狠心
陈云正听着母亲的絮叨,竟然觉得心里很安慰,喃喃的叫了一声娘。陈夫人倒怔了半晌才哎了一声,随即哭的更厉害了,抓着陈云正的手,语无伦次的道:小六儿,是你在叫我吗真的是你在叫我你真的醒了
典型的慈母,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只知道哭,一通忙乱之后,反倒弄的陈云正皱眉呼痛。还是陈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们忙出言提醒,这才又是请大夫又是端药递水喂饭。
陈云正像小时候一样又是撒娇又是委屈,倒是搓弄的陈夫人又急又忧又恨又伤。他这一醒,喝了药又将养了十来天,伤口开始结疤,人也总算慢慢恢复了精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