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村子里私下猜测的人不在少数。陈伯虽然不热衷,可是这苏姑娘一向做姑娘装束,也未听她提起相公婆家之类的话,竟诊出了喜脉,岂不更是大有文章
看她的神情,懵懂无知,却又喜忧参半的模样,想来对孩子的父亲是讳莫如深的了。这里边的事,就更不好猜度了。
陈伯见识算多的,遇到过姑娘未嫁就怀孕的人家,哪个不是吓破了胆,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抓了打胎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可这位苏姑娘,也许需要的不是安胎药而是打胎药呢。
因此陈伯并未久留,很快的离开了。
曼曼站在庭院门口,只瞅着架上一个挨着一个嫩生生的黄瓜发呆。不管她的思想多么现代,不管她自诩多么冷静理性,但她两世为人,从来没嫁过人,也没怀过孕,这会儿她不可避免的纠结了。显然,这个孩子是陈云正的,但陈家绝对不会承认。陈家肯放她一马的前提就是让她跟陈云正再无任何牵连。
让她自己留下并抚养这个孩子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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