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的,都休想。
陈老爷知道了气的暴跳如雷,指着陈夫人的鼻子骂:你瞧瞧你生的好儿子,啊长本事了,上赶着给他送的人他都敢踹出来,他好大的胆子。
陈夫人只得劝:这孩子就是个宁脾气,过段时间就好了。
陈老爷道:你就由着他的性子吧,只怕十年八年他都不来动的,他替谁守着呢还不是为了那个贱丫头。告诉他死了这条心吧,不收房丫头,他就休想从那屋里出来。
陈云正听这话只是微微冷笑。先前说他小,防女人爬床跟防贼似的,生怕他会被女人勾引。可如今倒好,主动给他送。他还偏是不受这个摆布。
但陈老爷的手段层出不穷,甚至在陈云正的饭菜里下了春药,将生的俏丽妩媚的丫头和他锁死在同一个房间。
陈老爷发狠道:我倒要看看,他能刚烈到什么程度。
陈云正初时还在冷笑,到最后才发觉身体的异常。一股一股的热潮在周身涌起,只朝着某一处奔腾。尤其是看着眼前这几乎露着雪白的女子,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爆体而出。他特别想扑过去把那女人按在身下,找个能发泄的出口,去掉这浑身的躁热。
越来越忍不得了,陈云正大汗淋漓,他都要虚脱了。偏那不识趣的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