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出,身子不自禁的就软在那人的掌控里。
这是习惯,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如果不这样,她只会承受更多的疼。
嘴唇都木了,陈云方才离开她的嘴,又啮咬着她的耳垂,满意的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这才用唇舌舔着她的耳朵,道:怎么,你今天很高兴
是啊,她是很高兴,自从进了陈家,她好像很久都没高兴过了。可早不早晚不晚,竟然在今天这一时刻高兴,太不合时宜了。
不合时宜的高兴,就是对陈云方的触犯。
祁氏惊恐的想明白了,便骇然的摇头:没,没有。
我都瞧见了,你在笑,对着灯影。这屋子里还有谁陈云方从来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他敏感到能够从一丝一毫中发现端倪。祁氏不敢反驳,又不敢不辩驳,只是摇头,求乞的道:三爷,妾身一直一个人在,不信你问丫头们
陈云方很不满意祁氏的回答,在她耳垂上狠咬了一口,疼的祁氏直吸气。可下一刻她便不是吸气,而是大口的往胸腔里叨气了。
陈云方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衣襟里,捏着胸前小巧胸乳的顶端就是狠命一掐:我警告过你,别对我撒谎,看来是谁给了你反抗的勇气,让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祁氏又疼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