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了如指掌。他这样的反问,不过是在表达他对牛儿的轻蔑。
曼曼知道,她应该上前捍卫牛儿。牛儿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他的感情没那么细腻,他没有多深沉的心机,他没有多尖滑的利嘴,他很有可能会被陈云正嘲笑个底掉。
可她没动。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亦或是期盼着什么。
牛儿毫不犹豫的答道:我是她男人。
曼曼的眼圈红了,有温热的液体从眼里疯狂的涌出来,阻挡了她的视线。可她知道,牛儿的背很宽,很结实,很有力。她伸出手,从背后缠上了牛儿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后背,无声的把泪染在他薄薄的中衣之上。
陈云正死死盯着那双缠在牛儿腰上的细白嫩滑的手,只感觉所有的理智都碎了。他冷冷一笑,道:野男人,贱女人,真配。
牛儿气的大叫:你胡说八道,你怎么骂人呢你
陈云正逼近一步,朝着牛儿背后的苏曼曼道:我骂的对不对你自己说,苏曼曼,你有胆量做为什么没胆量说
牛儿感觉到曼曼的泪洇透了自己的后背,也感觉到了曼曼的颤抖,他气急败坏的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的话就冲着我来,别欺负曼曼。
欺负谁欺负谁陈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