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她不知道陈云正会如何对她。
明明那么恨,尽管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恨什么。她不认为自己对他有多重要有多唯一,因为她不告而嫁人,他便恨不能生食其肉。按说他都得到过了,还死巴着她做什么
既然恨,就撵她走不行吗眼不见心不烦,何必拘着她不放,既折磨她又折磨他自己
房门轻响,陈云正很快回来,重新倒了杯热水,递到曼曼跟前,无声的威胁着她。
曼曼接过来,他却把手拿开了。曼曼接了个空,有些郁闷的抬眼看他。陈云正的嘴角讥诮的翘着,说出来的话跟以前一样的刻薄:不会服侍人倒罢了,连自己都不会照顾,你还真是一无是处。
曼曼觉得陈云正简直不可理喻。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一无是处了不就是让他给倒杯水吗
跟他在一起起不过一刻钟就得被他气死。曼曼赌气的道:不敢劳陈六爷大驾,我虽然不惯服侍人,也不会照顾自己,但总算有手有脚,虽然笨,却也不会死人的。
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己去倒。
才挪动了一下双腿,就被陈云正单手按了回去,十分可恶的挑眉嘲讽道:啧啧,脾气还是那么大,真不知道伪装了这小半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烫。
曼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