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都在散发着同一种信息:来啊,快来欺负我,我等着你呢。
是个人都会化身禽兽,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哪怕明知道她是毒药,可只要能够跟她风流一度,就算死也不足惜。
牛儿想,这就是村子里闲汉们常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艳红不说,牛儿还不觉得渴,她这一说,他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道:多谢,
艳红姑娘。不只是口里干巴,心口也像烧着一团火,再不喝点水,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艳红娇媚一笑,伸出白腻的小手,擎着茶杯递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牛哥,你客气什么,什么姑娘不姑娘,你叫我亲亲妹子不好吗来,我服侍你喝。
本来她就挨着他的半边身子,因为要喂他喝水,但身量不够,便攀着他的肩,踮着脚凑了上来。牛儿想躲,艳红便再往前欺身,两人已经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倾斜的姿势。
牛儿踉跄着站不稳,便不断的往后退,艳红就跟站不住一样,贴着他的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就退到了床沿。
牛儿被动的坐下,艳红便欺身坐到了他的腿上,茶杯也凑到了牛儿的唇边。
牛儿身子麻了,脑子晕了,腿脚也不听使唤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