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过是因为他穷的一文不名所以才压抑了而已,一旦有了可以放荡的借口,他就连把持都不愿意把持了。
曼曼不服气的反驳道:他当然不能和你比,你年纪虽小,却是花丛里游遍的老手,阅女无数,眼光不知道多毒,胃口不知道多刁,阿牛哥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又是被下了春,药又是有艳红勾引,他沦陷也是人之常情。
陈云正倒出乎意料的没有强词夺理,他只是慢慢转了脸,说不出的悲凉和嘲讽的看着曼曼,缓缓的问道:是吗
是字就在嘴边,可曼曼竟然说不出来,明明那是由无数条小溪汇聚而成,经过这两天的粹练而凝聚成的粗大的水柱,就等着这一刻喷薄而出,一击就中,将他伤到致命,可曼曼却犹豫了。因为从这简单的是吗两个字里,她竟读懂了陈云正的痛楚,还有他对她无声的控诉和浓浓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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