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迎而走来时,牛儿的眼睛里只有那一抹娇艳的红,他张了张嘴,又闭住了。艳红却垂首浅笑,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伸手在牛儿胡子拉茬的下巴上抚了抚,娇柔的道:阿牛哥
牛儿打了个激灵,退后了两步道:你,你别这样。他消受不起。什么人什么命,他要是再敢痴心妄想,不定老天怎么报应他呢。
艳红娇声道: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呢,我哪里亏待你了
你还说,你也和他们一样骗我
,看我老实可欺吧。牛儿梗了梗脖子,转身就走。说起来满心里都是委屈啊,还是别站在这让人再花言巧语的骗了。
艳红收了笑,也收了那份娇媚,闲闲的道: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你也没吃什么亏么,想我陪了你这几天,还不够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想上我秦楚床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有上万贯的家财,我连瞅都不瞅他一眼,你一个穷苦的乡下汉子,还不知足
陈,秦楚牛儿转过身来巴巴的望着艳红:你,你到底是谁
秦楚咯咯一笑,倒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开心,看着傻傻的、憨憨的牛儿,眼泪都笑出来了,叹息一声道:都说傻人有傻福,我的阿牛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自是你的福气,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