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
添喜见她这样,也就收了调笑之色,道:怎么
添丁却只是摇摇头,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雪,道:六爷和苏姑娘时间也不短了,想必待会就要回房,我先去准备热水。
添喜也就正襟危坐着道:很是,你去吧,我在这里候着。
添丁施施然离开,直到离的远了,才意味不明的回望。
凉亭遥遥在望,透过那扇打开的窗子,堪堪可以看到拥坐在一起的两个人。
曼曼长发披垂,衣衫散乱,露着一方雪白小巧的香肩。压抑的呻吟随着她身子的耸动尤其显的抑扬顿挫。
陈云正白净俊美的脸上也泛起了潮红,他激动的俯在曼曼的耳侧,啮咬着她的耳垂。
两个人这般亲密无间,两个人这般旁若无人,仿佛这尘世间只有他们两个,只有他们似火的激情。
就连这冬日的冷意都被这火热驱散了,远远的绕开凉亭,扑簌簌落到先前的积雪上,如一首歌,如一只精灵,发出蚀骨的欢愉。
曼曼浑身汗湿,不舒服的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气恨交加又无可耐何的道:陈云正,你闹腾够了没有。
不够他结实的手臂一直揽着曼曼的后腰,就怕她不老实会从他的腿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