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只是不想矛盾激化,想着晾晾彼此的脾气,矛盾也就过去了。可这一晾,倒把彼此的关系晾的疏远了。
他也确实是忙。从打回来,他就一直没有回过书院,免不了几番应酬。推杯换盏是免不了的,有时候还要顺应大家去风月场合,逢场作戏。
开始时是故意不给曼曼送信儿,也有点赌气的意思,到后来他自己都觉得送信儿还不如不送呢。每天都是同一个借口:应酬。
说的多了,真的也成假的了,没的倒让曼曼猜疑,索性不说也罢。
回到家,满身酒味、脂粉味,陈云正自己都嫌恶。不知道该怎么和曼曼解释,只得好好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等着异味散尽之后才一步一挪的回到寝室,那会儿曼曼早睡熟了。
也只有在她熟睡时,他才敢肆无忌惮的睡在她身边,借着外面幽暗微弱的灯光,恋恋不舍的贪看她娇美的容颜,也才敢轻抚她越渐丰盈滑腻的肌肤,也才敢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一亲芳泽。
曼曼偶尔厌烦的挥开他的手,他就惆怅大半天。有时候曼曼无意识的回应,又让他欣喜若狂,有时候曼曼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腰,他又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扰醒了曼曼,又怕叫醒自己身体里压抑了许多的热望。
再加上年底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