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谢不敏,他那种地毯式的热情她实在消受不起。
陈云正怎么肯善罢干休,强势的扑过来,禁锢住她,就朝她的红唇掠夺过来。曼曼捶打着他,也抵挡不住他的汹汹来势,被他亲的气喘吁吁,脸红成一片,身上都染了微汗,他才松开她,意犹未尽的睁着亮晶晶的眸子道:曼曼你真好,最知道我想什么
曼曼只得无耐的叹了口气,用帕子掩了掩唇角,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些,道:行了,你若是忙就只管去忙吧。
陈云正却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坐,理直气
壮的道: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日子过的很是轻松惬意。
正月里,陈云正除了拣要紧的几家去拜了年,剩下的日子就专门在家陪着曼曼,间或下棋,再不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抚琴听,要不就是陪着曼曼和孩子说话。
曼曼是二月底的产期,虽说还有两个月,可这会儿身子已经笨重不堪,稍微多走几步路,曼曼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虽然没有明说,可她也看得出来最近陈云正十分焦虑。当着她,他还是一副笑脸,插科打诨,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她开心。但曼曼明白,陈云正还是害怕的。
本来生孩子这件事,就不是能够以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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