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来都跟要她命一样。
可是产婆一再说只有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许多产妇就是因为到最后没了力气才不能顺利生产的,她也只得勉强自己往下吞咽。
陈云正就站在产房外边。
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两三个时辰了。
他一直忙,忙到过了午后才回来,然后连午饭都没顾上吃,便站在这,隔着窗户望着屋里的曼曼。
曼曼的疼,他都看在眼,如同疼在他自己身上。可他不能动,他知道无法代替曼曼,除了默默的站在这给曼曼鼓劲。
白术等人远远的看着,不
敢往跟前凑。有婆子在一旁窃窃私语,不无同情的取笑着:六爷这是年轻,又是头胎,所以紧张得不得了,其实女人生孩子哪有那么快,与其在这站着,还不如先去屋里歇歇。
被白术一顿臭骂给撵走了。
六爷做什么,轮不到他们这些人议论、插嘴。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六爷对苏姑娘那份执着和情意,别人不懂,他是懂得的。也只有他能体会到陈云正心里头的那份焦急和关切。
没有谁更关心苏姑娘的生命安危。
如果可以选择,白术敢用自己的小命发誓,六爷是宁可不要孩子,也绝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