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正的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却很快又恢复如常,这一刻如此微妙而短暂,让曼曼怀疑她是不是想多了竟产生了幻觉。这种心虚的表现,往往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她怎么会分辩得出
陈云正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我在外忙,也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男人是不是都以这个为借口就算他杀人放火,穷凶极恶,他也永远不会承认是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永远是把为了家人放在最前头。
曼曼无声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孩子,你是去准备给他洗三儿了吗他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给他起了乳名没有总不能一直他他的叫
陈云正的身体僵直而冷硬,就像忽然受了外界刺激,便把自己全身所有暴露在外的软弱都缩进去,只剩下一团坚硬的刺猥:还没有,大名要等着父亲来取,乳名,不是等着你来起呢吗
曼曼也就提起兴致来道:好啊,你说叫什么好他生在二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要不,叫峻哥儿我希望他长大是个帅气、深沉的酷家伙,别像你这样整天嘻皮笑脸,没有一点正经,最好像山一样巍峨冷峻。
陈云正苦笑着道:我这样怎么了那怎么叫嘻皮笑脸不正经呢那是积极、乐观、幽默、诙谐。难道你喜欢我整天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