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一直忙,其实,我是在忙着送他走。
不曼曼惊呼出声,她咬住唇,凑近陈云正,扳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面对面,道: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不对
陈云正艰难的摇摇头:我很抱歉。他太小了,太脆弱,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坚强,曼曼,你是他的娘亲,他什么样,你应该比我明白
曼曼的手臂颓然的垂了下去,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滴在她的衣襟上,滴在她身下的被褥那鲜艳的花瓣里。只可惜,那花瓣是死的,再鲜艳,也没有生命力,就像标本,总带着颓丧的气息。
陈云正搂抱住曼曼,急切的道:曼曼,别灰心,我们还会有的,会有很多个健康、活泼的孩子,你愿意给他们起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再有峻哥儿
他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那个孩子,去了。是他亲手送他走的曼曼心口说不出来的窒息和憋闷。
她无力的靠后,与陈云正拉开距离,似哭似笑的道:是啊,我早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云正想把她重新拉回到他的怀抱,他想给她力量,给她安慰,可是曼曼强硬的拒绝了。她二目无神,只低头用手指不断的揉着那被她的眼泪浸湿了的牡丹花瓣,喃喃的道:我不是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