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希望留住那不安分的异物,还是想把它驱逐出去。
可她也只不过是更紧的夹住了陈云正的腰而已。
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却还在那恶劣的调弄:别急,曼曼,你好了就告诉我一声儿
一股暖热的激流缠绕着陈云正的手指倾泄而下。
曼曼像是死过去一样,浑身汗出如浆,软的如同面条,连脚趾都绷直了,半晌都不能平复。可陈云正还是没有要长驱直入的意思,仍是不紧不慢的揉弄着曼曼腿间的突起。
曼曼又羞又愤,恨恨的瞪着陈云正。
他却视而不见。
曼曼越发忍耐不得,就好像那处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低低的哀声道:言直,别,别
陈云正撩拨着曼曼柔软的身子,装聋作哑的问:嗯,怎么了
曼曼咬着唇,道:我,我准备好了这四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陈云正恶劣的顶弄着她还在收缩着的花径口,问道: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你还没准备好么不怕,乖,我会轻一点
曼曼看透了他的恶劣心思。可让她求他,她做不到。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欠身,将陈云正一推,就将他扑倒了。
陈云正吃了一吓,倒也没反抗,半推半就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