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讨打,终身大事,哪有自己做主的道理,他怎么也该提前知会你我一声儿,也好由我们出面替他求亲、订亲,准备成亲诸项事宜。
陈老爷气的指着陈夫人骂:妇人之见,短见浅识。他才多大正是前程不可限量之时,这么急着成亲做什么什么当世大儒说的好听,其实还不就是个教书先生能有多大出息将来能给小六多大助力等小六高中之时,要什么样的妻子没有他从前就迷恋一个下贱的丫头
,如今更是仓促的就和人成亲,谁知道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下作事,才不得不跟人成亲来遮丑
还有更多难听的话,他都不想说了。
陈夫人见他气成这样,也有点生气,不由的道:儿子是你打发出去的,他一个孩子家家,身边又没人照顾,难免被有心人欺凌拐骗,这会儿出了事你又要责骂他,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我的不叫他去什么陈洲府
这都扯到哪了当初去陈洲府求学,还不是看他在读书上还有点天分让他出人头地,倒是我这做老子的错了慈母多败儿,养在你身边,也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附庸风雅的废物,像老三
陈老爷气的啪一下摔了茶碗,停住话头,不满的瞪了妻子一眼:你才满意不成
陈夫人看一眼满地的碎瓷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