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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洲府外,一辆疾行的马车正匆匆朝着城门的方向驶来。
眼看着要关城门了,车夫有点着急,扬鞭连抽,那马儿烦躁的直抽响鼻,到底还是驾着车辕,卖命狂奔。
车身被颠簸的如同筛子,可马车里的人却没有一点怨言,还在不停的催促着:快点,再快点。
车夫又连抽了几鞭子,抽空回话道:老爷不用着急,二更前肯定能到了,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找个好点的客栈
车里爆发出一声低哼。
车夫再迟钝,也听出来老爷很是愤懑,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老爷是来找六爷的,六爷的家就是他的家,老爷怎么可能还去住客栈
车夫扬鞭重重的抽在马背上,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抽了谁一个耳光,可其实车夫自己脸上麻麻的疼。
倒是车旁的华服年轻公子轻声劝道:爹,事已如此,您着急生气也没用,还是等见了言直再说。
陈老爷在车里一捶小茶几,震的茶碗叮当作响,水洒了一身,他嫌弃的啧了一声,把袍子随便的一撩,气恨的道:逆子,他怎么敢
陈云端漠然的骑马相随,并没有顺着陈老爷的话搭碴,也就不给他继续斥骂的机会。
这就是任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