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问心,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满心都是厌烦。他抛下一摊子生意上的事,远路迢迢陪着爹来,没落着一点好倒也罢了,完全是头替罪羊。
这也算了,他是长子、长兄,理当孝敬父母,为父母分忧,爱护幼弟。可关键是,他此番举动,纯粹是场无意义的行为,谁都不会领情,也不会听他的劝慰,除了吃挂落,受埋怨,他不知道自己此来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
不过没让陈云端等多久,陈云正很快匆匆的跑了来。人还没进门,便大声道:爹,大哥,你们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去接你们
陈云端惊讶的转身,见陈云正衣襟湿着,衣绊也只松松垮垮的系着。再往下看,鞋都是反穿的。
他有再大的火气,看他这样也被气乐了:言直,你这是逃难啊着急忙慌的,也不把衣服鞋子穿好就跑出来,跟从前一样,白长这么个大个子。
陈云正朝他笑笑,道:我这不是一听说爹和大哥过来,心里着急嘛,一时穿错了呵呵,都是家里人,你们也不会挑剔我的是吧。爹,我听说您这路上病了,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有吃的什么药明儿我就叫大夫过来给您把把脉。我娘怎么样大嫂、三哥、三嫂呢家里的小侄子、小侄女呢
陈云正如此纯朴、热情,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