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熬来喝。
喝的次数多了,虽然不是故意避着陈云正,可他心无旁鹜,也是几天后才注意到的,不禁大惑不解的问曼曼:你不是最不爱喝药的吗怎么最近总是按时按点的喝药
曼曼避开他的视线,只是轻柔的笑道:我哪有按时按点的喝不过是想起来了才喝一回罢了。
陈云正就哦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
他嘴上不说,却留了心,发现曼曼果然不是每天每顿都喝,但这一个月也有十七八天都在喝。他叫司艺过来问了问熬的是什么药,还不放心的找了药方亲自过了目,又出府问过大夫,听说是清火的凉药,这才放了心。
但有一天晚上和曼曼亲热完,见曼曼洗漱完毕又端起凉药喝了一回,便咕哝道:是药三分毒,你还是少喝点吧,免得清过清的太过,把好好的身子毁了。
曼曼的手顿了下,回头看他时,他已经阖上眼睡着了。气息均匀平稳,长睫毛盖住了眼睑,显得那张俊美的脸有了一种清净、温柔的气质。
曼曼半晌,才把药碗放下,下意识的用手抚了抚胃,再轻轻往下,掠过小腹,只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心虚,可她不后悔,但饶是如此,假期有一天他知道她竟骗他,想必一定会非常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