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云方太过疏忽,要不是听闻陈云正再次高中,他满得酸妒,没好气的摔了茶碗,打了花瓶,才想起有好些日子没听到那边的动静了,才忽然觉出不对劲来。
祁氏。
原本她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可就因为她擅长动不动就哭,柔弱的好像菟丝子,凭空缠人虽不死人也够人腻味的,他也不会把她带到身边。
这一向她如此老实安份,竟耽误了他的大事,醒过神来,陈云方是暴跳如雷。一迭声问了几个丫头,都说好些日
子没见过三奶奶了,平素她也不出门,饭食自有小丫头打理竟是锁起门来自成一统,压根不管外间世界风雨。
陈云方满心不自在,听闻祁氏活的如此自在,他便心里更不自在,打定了主意要拿祁氏撒火泄愤,不许她自在,当下便哼哼了两声,命人拿了他惯常用的银丝鞭,也不叫人,自己衣衫不整,趿拉着鞋到北跨院来寻祁氏。
大白天的,院门紧闭,侧耳细听,院子里鸦雀无声,哪里像有人住的地儿
他素来是多疑敏感的性子,嗅觉也就较常人更敏锐,下意识的觉出不对劲来,思绪便如脱了缰的马,撒起欢来笼不住辔头。他这会儿倒后悔了,怎么就只身一人来万一这院里进了什么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