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听见院内的动静。直到门响,才有所觉察,身子紧绷,便有点惊惧,想要推开陈云正。可她越是紧张,腿根处肌肉就越紧绷,夹的陈云正也就越舒服,他尚未到魇足的程度,因此越发兴致高昂,只俯在曼曼耳边安抚:别怕,有我呢。
曼曼焦躁不已,又苦于无法脱身,只得任他冲撞,低声哀求:快,啊,快,放开我陈云正却低笑道:曼曼果然越来越热情了,我还不够快吗
曼曼又气又苦,怎耐身不得脱,只得咬着牙克制着呻吟。
直到听着声气是陈云方,曼曼更是羞愤交加。三番两次,他还是直闯内室,是非要逼着她死吗
陈云正听见是陈云方,也深感诧异。他还不知道陈云方也到了陈洲府,曼曼和他书信往来不便,又怕他惦记忧心,信中对家中这点龌龊事只字没提。这刚回到家,夫妻小聚,好些话都还没来得及说,陈云方就迫不及待的上门了。
可他看曼曼一脸羞愤,眼角泪珠晶盈,竟是委屈的不得了,以他对自己这位三哥的了解,大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他便停下来,想要起身,却不妨被曼曼一把就捂住了嘴。
曼曼反手将眼泪抹去,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稳的道:是我疏于管教,这底下人便纵行无忌,三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