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管什么理由。
陈云正呵笑一声,掉过眼睛来,朝着曼曼道:你真狠心
她一直都是这样烈性子的人,只要一次背叛不忠,她根本不问理由,便判了人死刑,也不给人悔改的机会。
曼曼被他看的身上心头俱都泛冷,却不觉得自己说错做错,只重重的哼一声道:等我欺骗过你之后,你再拿这话来堵我好了。
陈云正目光沉沉,瞬间便似冬日里阴云密面的雪天,灰蒙蒙的,看不分明,他很认真的道:不管你如何欺骗我,我都会原谅你。
曼曼如针刺在背,想也不想的道:我何尝欺骗过你若是我存了这样的心思,不必你原谅,我自己先愧疚而死了。
陈云正并没急着拽曼曼出门折梅,曼曼也瞧出来他有话要说,便索性坐下来等。陈云正苦笑一声,道:曼曼,不是我有意瞒你,只是一时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抉择。
听这话曼曼就心头发颤。选择越多,越证明没有退路。陈云正这样为难,可见是触及到了他和她容忍的底限了。
曼曼干巴巴的笑着道:说来听听总之不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不反对就是了。
陈云正并不觉得有多殊荣,不是曼曼以夫为天,而是不论他做了什么选择,曼曼都是被动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