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皮笑脸,耍赖强势,把她往床上一推,一场云雨过后,好像所有的矛盾都没了,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一样。
而她是女人,注定了就只能束手束脚的活着。不是他给的笼子,也是世道给她打造的枷锁,如困兽一样在巴掌大的笼子里神伤愤怒,忧思难解,不仅要顾忌着旁人窥视的眼光打探她内心的伤口,还要打起精神掩饰他们夫妻之间的裂痕,强颜欢笑。
可是恨也白恨,曼曼不想让生活把自己磨成一个疯子,就算她把满屋子的摆设都砸了又有什么用她又不可能一走了之,和陈云正断绝一切干系。
问题摆在这,早晚都得解决。他不做选择她也得做。
其实选择不由得她决定,已经这样了。她势必要留下来代陈云正尽为人子的孝道,以换取他的离开。
横竖她也没打算近期内要孩子,这药里加不加东西,她没那么在意。
因此见福端着重新熬好的药进来时,曼曼没有一点犹豫的将药喝了个干净。只是喝时坚决,等见福一走,曼曼还是没忍住,把这药尽数吐了出来。
一边喝着温水漱口,曼曼一边叹气,这辈子她就别指望安生的喝药了,每喝必吐,都成了条件反射了。
虽说秋蕴院早就与府里隔绝开来,可自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