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陈夫人大惊失色的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小六儿不是坚持不要旁人的么你这又是
曼曼被问的越发无地自容。若不是她平素就是个不爱哭的,与陈夫人关系又尴尬没那么亲密,只怕这会早就哭出来了。
饶是如此,这会儿还是眼圈通红,牙齿紧着红唇,整个人紧绷的像弓弦,轻轻一触碰,便发出嗡嗡的回弹之音。
显然她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情绪达到极点,全凭一时之气死撑着,但凡某处一破,便如泄洪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陈夫人见她这般可怜,不由的轻叹一声,道:小夫妻之间,哪有不吵不闹的,都是些小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小六儿那孩子我也知道,疼人的时候是真疼,可气人的时候也是真气人,你好歹年长他几岁,多担待些就是了。
曼曼的秀发只是松松挽着的,走了一路,便有些松,恰在此时,金钗叮当落地,那秀发便如瀑布般倾垂下来,盖住了曼曼的半边脸。
她借着整理秀发的功夫,揩了揩眼角。
这个动作落到陈夫人眼里,她是甘之如饴,终于看到眼中钉、肉中刺得了现世报,陈夫人立时扬眉吐气起来,就好大夏天含了一块冰,浑身上下都透着凉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