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心疼谁心疼,倒像是我们有意要虐待她一样。
陈云正眼神冷厉,扫过迟氏,再回到陈夫人跟前,道:是我媳妇不假,所以不需要两世旁人假心假意的关心。他转向李氏:大嫂只管忙你的吧,些许小事,不好劳动大嫂,若需要帮忙,我自会叫人去请。
说罢他迈步就走。
陈夫人叫住他:你去哪儿说定了今给你们小夫妻搬家的,你媳妇病了,你不在这盯着,又上哪儿去
陈云正不耐烦的道:搬就搬,不过派两个人把衣物用品拿过来就成了,何必当成个事儿,我自己盯着就行了。
李氏从丫头手里接了盏茶,递到陈夫人面前,和声劝道:母亲消消气,六弟心气不顺,说话不免难听了些,等他回过味来,便都过去了。
陈夫人接了茶,叹气道: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我原以为他长大了娶了媳妇,总比从前消停些,谁成想越发闹的不像话,我怎么生了他这么个孽种哟
李氏笑道:六弟正是这个时候,他本就不常在家,自己做主惯了,虽然不说,但难免也嫌有人管手管脚,处处不自在,母亲不必担心,我自会叫人盯着,他若需要帮忙,便是不好开口,我只悄悄叫人办了就是。
陈夫人也知道陈云